明知从今起自己就是他的人了,但不免害羞,还是不自觉地推开成进的手:“不要……”
这里补充一点,多年后她们宿舍的一个女生和我关系不错,跟我讲了一些她自己没说或者不好意思说的事情。
陶把桌子上的镜子转过来,让我看看自己的样子——我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,黑眼圈浓得像烟熏妆一样,发梢糙得像烧过的野草,脸颊也快凹下去了。
那暧昧的灯光、女人的喘息,以及宇哥意味深长的话语交织在一起,让我的心跳莫名地加快。
她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丈夫在一边看着他们做爱的画面,那种羞耻和快感的交织,让她无法抗拒。
她想说话,想乞求宽限,但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,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声。